资本侵略来袭中国
一、资本可以摧毁国家
“对于银行家而言,战争是天大的喜讯。因为和平时期缓慢折旧的各种昂贵设施和物品会在战争中顷刻之间灰飞烟灭,交战各方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取得胜利,到战争结束时,政府无论输赢都将深深地陷入银行的债务陷阱之中。”一位银行家透露说。
20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表面上是军事战争,其实质是货币战争。经济学家认为,一切经济危机的根源,都在于资本的自我疯狂。货币经过“惊险的跳跃”之后摇身一变为资本。为了求得无限性的增值,资本往往不择手段。
一切的政治风云变化导致的战争,其根本在于经济出现巨大的隐患,这主要跟国家债务和汇率的矛盾有关,另外,通过战争重新瓜分世界资源和财富,创立世界新秩序,也是原因之一。从某种程度上说,资本是发动战争的导火索。
翻开历史,我们清楚地知道创立世界新秩序曾经是诸多政治家和独裁者的宏伟理想——他们当中包括拿破仑、希特勒等。在不同的历史年代,总有人希望通过武力或宗教性意识形态重塑世界、统治世界。
《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一书指出,第一次世界大战是“结束战争的战争”,是创造一个能保障民主国家安全的世界的战争。就像富兰克林·罗斯福所说,第二次世界大战将“结束多边行动体系、排他性的联盟、均势和所有其他已尝试了许多世纪但总是遭到失败的权术”。取而代之的是,我们将有“一个所有热爱和平的国家”组成的“世界组织”和“永久的和平结构的开端”。然而,第一次世界大战产生了共产主义、法西斯主义,改变了持续了一个世纪之久的走向民主制的趋向。第二次世界大战产生了真正的全球“冷战”。
丘吉尔曾有一句名言:“发动战争要远比结束战争困难得多。”正如《货币战争》的作者宋鸿兵所说,乍听起来,此话不合常理,仔细品味才发现却是至理名言。结束一场战争往往只需要交战双方政府的秘密代表坐在一起讨价还价一番,无非是结束冲突的条件而已,或亏一些,或赚一点,没有谈不成的交易。但是发动战争就困难多了,凝聚社会共识在民主社会是一件极端费神的事,这一点的确愁坏了国际银行家们。
拿破仑说:“当一个政府依赖银行家的金钱时,他们而不是政府的领导人掌握着局势,因为给钱的手始终高于拿钱的手。金钱没有祖国,金融家不知道何为爱国和高尚,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获利。”
默顿指出,在他们(银行家)的眼里没有战争与和平,没有口号和宣言,也没有牺牲或荣誉,他们忽略了这些迷惑世人眼睛的东西。
尽管两次世界大战带来了极大的创伤,但美国完全逃脱了“欧洲殖民地”的命运,成为第一支真正的全球力量,世界最强的经济体,它的货币美元在国际货币体系中占有绝对的控制地位。
据统计,1820年,美国仅占世界GDP的1.8%,而英国高达5.2%,德国也达到3.9%。到1870年时,美国占世界GDP的比例已经上升到8.8%,而同期英国是9.0%,德国是6.5%。到1914年的时候,美国这一比例一路上涨为18.9%,而英国只停留在8.2%的水平,德国也只有8.7%。1950年是美国经济的全盛时期,占全球GDP的比例达到27.3%,相比之下,英国是6.5%,德国是5.0%,其他所有西方国家加起来为26.2%。
据媒体报道,在21世纪,华尔街的“金融永动机”把资源泡沫(房地产和大宗商品)玩到了顶点。资本主义又一次搞砸了。从某种意义上说,金融资本主义带来的全球性动荡,不过是中国封建社会两千年治乱循环、两极分化的精英路线的一种重演而已。不同的是,古老的中国总在上演权力异化过程,而资本主义则在彩排着资本全球化进程中的金钱异化过程。它们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就是革命。
“西方塑造了我们生活的世界,虽然现在它越来越多地受到中国的影响,但是西方国家仍然是当今世界上最具压倒性优势的主导力量。”没错,过去百年的光阴里,我们一直生活在一个“西方”概念等同于“现代”概念的社会里。
历史学家J·M·罗伯茨(J. M. Roberts)说:“显然,西方文明的故事现在成了全人类的故事,其影响力的传播范围如此广泛,使过去那些反对者和对立者都变得黯然失色、毫无意义。”
然而,英国经济学家马丁·雅克认为,21世纪将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纪,随着非西方国家力量的迅速兴起,西方将不再占据主导地位,一国实现现代化的方式也将多种多样。在这个充满“现代竞争性”的新时代里,中国将成为全球竞技场上的核心角色。中国经济的迅猛增长已经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一直为国际社会津津乐道,但是其影响力远远不止这些:中国的崛起标志着西方民族国家在全球主导地位的终结,同时也表明一个运用多种不同方式塑造的新型世界的崛起。
“如果说英国曾是海上霸主,美国是空中和经济霸主,那么中国就是文化‘霸主’。中国的崛起将改变全球,世界由西方塑造走向更多的中国塑造。”的确如此,随着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西方将丧失文明操纵权和控制权,人类将按照中华文明概念重新定位和塑造,中国模式将主导世界。“中国崛起远远超出经济的范畴,包括文化、政治等多方面的崛起,而且中国崛起的影响远大于美国崛起的影响。”
美国著名未来学家乔尔·科特金曾在美国《新闻周刊》以“世界新秩序”为题,发表了一个全新的世界版图。在这张地图上,各国重新排列组合,中国的位置居于中部,最为显要,并以鲜艳的橘黄色填充,颇为醒目。
这张地图不以各国主权下的领土为界,而是按照人种、文化、宗教等来划分。原来以美国为首的北约、由27国构成的欧盟以及发展中国家组成的 “第三世界”,在新地图中均被 “淘汰” 掉,“北美联盟” “中央国家” “橄榄共和国” 等新生19个 “部落” 取而代之。在这张新的世界地图上,中国被划为 “中央国家”。
报道指出,尽管中国目前仍无法超越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经济体,但毫无疑问正在日益崛起。
更为有趣的是,在整篇报道对中国以外的所有集团国的定义和描述中,也多次提及中国,使中国以“辐射”发散状成为远近诸国的参照系。
中国的崛起对美国的习惯思维形成颠覆,中国的崛起预示着一种全新的国际秩序的诞生。
英国著名科学家罗素曾预言,今后的中国将在人类最关键的时刻,给予人类全新的希望,这个希望是可以实现的……因此中国将取得最高地位。
从18世纪末叶的英国工业革命开始到20世纪中叶,欧洲一直以一种影响极其深远的方式塑造着世界历史。工业化是欧洲活力的动力,殖民征服是欧洲扩张的惯用模式。
虽然“一战”之后,欧洲的地位日益衰落,尤其是1945年之后,更是急剧下降,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美国作为新崛起的力量,实际是欧洲文明的产物。
1945年以来,美国一直是世界的主导力量。即使在“冷战”时期,美国的经济实力也遥遥领先于苏联,其经济规模是后者的两倍,军事实力和科技能力也无比强大。
1991年苏联解体,美国的主要竞争对手瓦解了,美国在全球的主导地位进一步增强。同时,还促使苏联解体后的部分领域和国家开放了各自的市场,并转而寻求美国的帮助和支持。
一个国家拥有如此广泛的影响力,在历史上是前所未见的,即使当年处于最鼎盛时期的大英帝国也无法与当今美国的综合实力相提并论。
新保守主义者查尔斯·克劳萨默(Charles Krauthammer)认为,1991年12月26日,苏联解体,世界形势大为不同。美国作为其他国家无法匹敌的唯一力量主导了单极世界,其决定性的影响力遍及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是人类历史自罗马帝国衰落以来的又一次意义深远的大变局。
美国国际关系专家约翰·埃肯伯里(John Ikenberry)提出,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二战”后的西方秩序是独一无二的。任何一种由一个强国主导的国际秩序,都是恩威并用,既有自愿随从也有被迫无奈,但是美国主导的国际秩序却独具特色,比起大英帝国,它更加注重道德的力量,而且易于被人们理解和接受,其合法性更强,也更持久。
“美国成功地创建了一种世界体系,它是当之无愧的霸权国家,同时也秉持开放和包容的态度,苏联解体之后,这种体系发展得愈加成熟,中国也逐步参与了进来。”英国媒体评论说,一个新的经济强国正在亚洲崛起:这个经济强国有着强大的现在,而且有着更加重要的未来。适应中国的崛起很可能是我们这个时代最严峻的挑战之一。中国的崛起预示着全球经济秩序和政治秩序将发生重大变化,其程度不亚于工业革命或随后美国崛起带来的变化。
日本、韩国将要由“追随美国”转为“重视中国”。中国市场的不断扩大,以“世界工厂”的角色强有力地拉动着日本、韩国的经济,中国已成为拉动日本、韩国经济的“增长中心和驱动力”。
世界银行最近公布的数据显示,美国正处于失去全球最大经济体地位的边缘,2014年其经济规模很可能落在中国之后。如果真是这样,这一超越则要比人们普遍预期的来得更早。自1872年超越英国以来,美国一直是全球最大经济体。大多数经济学家此前预测,中国经济规模将在2019年超过美国。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预计,2011年至2014年中国经济增长了24%,而美国仅增长了7.6%,所以2014年中国经济规模很可能会超过美国。
在国外媒体吹捧中国的时候,我们不要被麻痹了精神,失去了理智。借用何新的话说,今天的中国并不安宁。中国仍然处在十字路口,面临着严峻而复杂的选择,未来正埋伏、潜藏、酝酿着极其巨大的变动。
“目前中国处于工业化的高速增长时期,经济发展势头堪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美国媲美,但是同时社会却陷入了严重失序(disorder)的境地,旧秩序在消失,新秩序尚未建立,所以中国是当今大国中情况最复杂、内部矛盾最多的国家。”何新认为现实情势是,中华民族未来面临严重的生存危机,包括被美国及西方阻断、包围的危机,社会分崩离析的危机。同时人类和地球环境也日益面临严峻的发展危机。而80年代以来一直主导全球的新自由主义、私有化政策和泛市场主义的经济诡论——通过那只看不见的市场之手及看得见的阴谋之手,不仅祸害着整个世界,也从根部腐蚀和败坏着中国。
世界当前面临的最大问题是贫富不均造成严重的两极分化,而且这种两极分化伴随着权力私有化,世界各国的社会矛盾已经是越来越突出。
世界当前严重的贫富差距问题既有制度上的缺失,更有思想上的混乱。而“新的思想”与“马克思主义”相比的无力无用,即对马克思在世界思想界的影响的否认和清除直接造成世界人民思想的混乱,而广泛存在于世界各地民间的马克思的思想影响又将最终导致世界在贫富不均两极分化之后,思想意识上也将分道扬镳。
目前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许多学者开始研究马克思主义,并成为一股热风,出版了许多研究心得著作,力求指导西方社会和经济发展,缩小贫富差距,实现共同富裕。
有评论认为,“中国经济发展必须遵循西方经济学所提供的市场发展模式”。曾几何时,这种观点被众多的中国经济学家奉为圭臬。西方经济学理论,在一片“崇洋媚外”的高呼声中,被迅速地推上了仅次于“上帝”的宝座。遗憾的是,在美国次贷危机所引发的全球金融危机面前,这个神话正在破灭。何新作为一个长期被所谓“主流经济学派”排斥在舆论边缘的学者,始终没有忘记一个真正知识分子所肩负的使命,不甘寂寞地寻找着真正属于中国的发展道路,不断发表着独立于西方思潮之外的真知灼见。
何新说:“我将我所信奉的经济学原则称作新‘国家主义/社会主义’——这是因为我认为每个致力于为国家和国民服务的经济学家,他们首先应当把国家利益、国民利益、国民经济的利益置于学术研究的首位目标——而不是去考虑什么‘稀缺性’,以及抽象的全球资源如何得到最佳配置这种炼金术问题。在方法上,我认为必须打碎当代流行的主流经济学那一套华丽的数学玻璃罩。当今应倡导一种务实的实证方法——面对真实经济过程的辩证的历史主义方法,这是唯一可信的经济学方法。”
二、资本与货币的战争
“‘二战’后西方统一协调步骤,对付共产主义运动,这就是‘冷战’。苏联的解体使西方人更加相信其民主自由主义思想取得了全球性胜利,因而它是普遍适用的。现在西方协调一致对付中国和压制发展中国家,其共同利益大于其内部矛盾。”有人指出,回顾20世纪的现代史,“冷战”之所以仅仅只是“冷战”,没有发展成全面“热战”,根本原因是由于美、苏、中三个主要核大国的核武器一直保持着可以互相毁灭的所谓“恐怖平衡”。一旦单方面的核突击成为可能——那么在不久的将来,完全可能爆发新的全球性战争——第三次世界大战。
“战争系统不仅是一个国家作为独立政治系统存在的必要因素,对于政治稳定也是必不可少的。没有战争,政府统治人民的‘合法性’就会出现问题。战争的可能性提供了一个政府能够拥有权力的基础。”英国剑桥大学教授尼古拉斯·博伊尔声称,在过去500年中,每个世纪的初期都会发生足以改变世界发展进程的“重大事件”,具体来说,在新世纪到来的第二个十年中,战争、宗教冲突都成为决定人类进步的关键因素。
博伊尔认为,全球金融危机或将触发下一个“重大事件”的发生。他说,2007年开始的经济衰退仍未结束,巨大的经济变化必将引发重大的政治变革,只不过现在我们还未能看到这种改变。
有人问:“战争的周而复始能否终止?”“我们真的是处在新纪元的黎明,还是全球灾难的边缘?”“世界是否会被强权国家或企业操控而进一步加大贫富之间的鸿沟?”“我们的文化资产,我们对新世界秩序的潜在贡献,是否会被西方嚣噪的物质主义消费至上所扼杀?”
最近,有三本关于2014及战争的书走俏世界:一、《回到1914年》。说的是1914,担心的却是2014。作者是“欧洲对外关系委员会”高级研究员何·伊·托雷夫兰卡。他的结论直接而悲观:“2014年的亚洲,在很多重要方面让人想起1914年的欧洲,暴发冲突的风险需要人们认真对待……但愿亚洲不会自杀!”二、《梦游者:1914年欧洲如何走向战争》。这本2013年美国图书排行榜前十的畅销书,对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因和教训进行了深刻又不无担心的分析。三、《2014:下一个世界末日》。作者开宗明义:“一个近似世界末日的时刻将在2014年到来,而且这一时刻将决定21世纪会是充满暴力和贫困还是和平与繁荣。”
俄罗斯知名预言家巴维尔·戈罗勃做出了一个十分轰动的预测,称2014年将发生第三次世界大战。至于这场世界大战首先从何处开始的,预言家没做详细说明。他只是表示,所有原因可能都是由非洲革命引发。他认为,2014年前这场革命将由中亚地区逐渐蔓延到俄罗斯。戈罗勃强调,目前在也门和叙利亚发生的革命3年后将会蔓延到伊朗,伊朗领导人将会被反对派推翻,届时世界会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资本主义发展的不平衡性导致新兴工业国快速赶超老牌帝国主义国家,但世界已然被瓜分完毕,他们强烈要求按照帝国间的实力重新瓜分殖民地。”有评论认为,这种描述不仅适合1914年,也适合2014年。从历史中我们学到,分离主义通常导致日后更大规模的冲突。2014年是1914年的100周年纪念,100年前,世界出现了错误的秩序,自我管理的失误导致了非常可怕的后果。
据统计,一组数字可以来回顾和祭祀1914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交战各方共投入兵力6 500万,有30多个国家超过10亿人被卷入大战;伤亡人数3 000万(当时世界人口仅18亿);战争造成的损失达3 400亿美元(1914年,世界最富四个大国美、德、英、法的GDP总和仅为660亿美元);更重要的是,这次战争,为20年后更加惨烈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埋下祸根。
近来,世界的紧张局势与1914年“一战”前夕的欧洲十分相似,西亚:伊朗的在核计划方面的强硬态度,令以色列和美国不安。西方评论家担心:“西方对伊朗开战可能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中东:加拿大女历史学家麦克米伦认为,“2014年,中东可能成为点燃世界大战的火药桶,伊朗、叙利亚、以色列、土耳其、俄罗斯、美国会不自觉地成为玩火者。”
有许多人认为2014年会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核战争),关于核战争,许多军事家认为,这将会是一场空前的世界大战,一场全世界都卷入的善与恶的大战,涉及空间深远,上及宇宙,下及深海,每个国家、每一块地域,都会被卷入。武器也前所未有,尖端程度完全超出了人类的想象,并且祸害惨烈。
现在很多人在讨论史前是否爆发过核大战?据了解,印度古史诗《摩诃婆罗多》曾记载了在恒河上游发生的两次远古大战,战争的场面极为骇人听闻:
英勇的阿特瓦坦,发射了阿格尼亚武器……这种武器发出可怕的灼热和狂风,使得地动山摇,河水沸腾,敌兵被瞬间烧死,如同焚焦的树干……古尔卡向敌方发射了一个火球,它具有整个宇宙力,赤热冲天的烟火柱,其亮度犹如一万个太阳……人畜皆被烧死,食物皆染毒素……
千百年来,人们都认为这不过是《摩诃婆罗多》这部世界最长古诗的“带有诗意的夸张”。在1945年美军在日本广岛和长崎投下两颗原子弹后,许多学者突然领悟到:这首古诗的描述简直就是原子弹爆炸的目击记录!
“假设是人类自己引发了核战争,世界末日来临并退去了。新的生命出现以后,你还准备教育他们火药是怎样炼成的吗?当然了,你也没必要教给他们MBA、政治、英语以及化学了,你只能教给他们如何不至于再灭亡,经历了大规模的死亡,你还会教育他们应该尊重上天。”有人说,那么,在下一个文明,你就是他们的神,你简直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什么东西你都了如指掌。确实,你身上积累了人类几千年的发现,而他们,不过是生活在另一个蛮荒时代的小生命。
有人说,现在已经在开始“第三次世界大战”了,这个战争就是货币战争和网络战争。而这场没有硝烟的“第三次世界大战”,正在推动建立新的国际政治秩序。
国际政治秩序是在资本主义产生之后建立的,随着资本主义的产生、发展而形成和演变。从其发展进程看,基本上离不开战争,有学者把它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从15世纪到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以欧洲列强为中心的国际政治秩序。1815年拿破仑战争结束后,英国、法国、沙皇俄国、普鲁士、奥地利立即在欧洲展开了新的角逐,形成了以这些国家为力量中心的国际关系格局,并以他们的利益分化组合为基础的制度安排的国际政治秩序。
第二阶段是从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到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夕。这一时期,国际政治秩序仍然是以极少数大国霸权主义和强权政治为基础的国际政治秩序。但是在这一时期,国际政治秩序从国际社会没有统一的组织,向建立一个统一的国际组织转变,国际政治秩序处于一个重要的演变时期。
第三个阶段是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到1989年底。这一阶段是国际政治旧秩序受到巨大冲击,国际政治新秩序萌芽的时期。第二次世界大战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最大不同是,这次战争是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第一次进行真正的合作,共同反对法西斯集团。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双方都是资本主义列强,而在这次战争中,社会主义显示出了巨大的力量,这表明以资本主义统治为基础的国际政治秩序将会结束,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并存的国际政治秩序即将开始。
有中国学者指出,西方国家的资本家已大举深入中国金融腹地,中国已无险可守。当人们谈论外资银行进入时,多数人关注的焦点只是外资银行与内地银行争夺居民储蓄大饼,其实,更加危险的是外资银行通过向中国企业和个人提供信贷将直接介入中国的货币发行领域。
有评论认为,我们在经济上加快升级,缩短差距;货币权上高度警惕,不被忽悠;在治理上遏制金融毒瘤,加强管制;在军事上迅速提升实力,不被讹诈。这些还不够,防御而已。
有人说,“中国的发展和强盛对西方国家的世界体系构成挑战”,“当今的世界市场基本上完全被西方金融共同体所控制,中国不可能遗世独立彻底摆脱出来。以后也只能继续寻求合作,但是应当是既斗争,又合作。如非万不得已,也应当尽量避免发生激烈的对抗和战争”。还有人说,这只是一种战术的权衡或考量,事情的本质,决定了双方最终的结局一定是实力的较量。
来源:郑奎飞著《21世纪资本新论》中国言实出版社